不等宋时琛回答,又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我说宋公子,今天我和老板不来的话,你该不会准备和这本初中地理教材过日子吧?”
被戳中心事的宋时琛脸不红心不跳,一边给他俩泡茶一边说,“嗯,年后要去黔州支教,教初中地理。初二就要走。”
空气寂静了一秒,宋时琛把茶递给他俩,本能地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俞随深不知道,毕竟不了解,但是林澈言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呃,我就是问一问昂!”林澈言清了清嗓子,看了俞随深一眼,“那个黔州……在哪来着?”
宋时琛:“……”
“西北,有点远,坐高铁大概七八个小时吧。”俞随深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你上一次骂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甲方就是黔州人。”
林澈言哦了一声,又偷偷转向一边的宋时琛做了个鬼脸。
这是宋时琛很少见的林澈言。当初由于一些事情,林澈言抑郁了两三年,那时候差点被学校开除,又一直以不良少年自称。虽然看起来很酷很拽,但实际上宋时琛能感觉得到这人每天都活的很难受。
可惜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是一塌糊涂,除了抱团取暖之外,根本不能得到任何安慰。他们的革命友情,也是那段时间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