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出百两黄金,让她侍奉一位公子,但是让她做一件事情,就是让她趁那位公子不注意,将一封信放在他的衣襟之中。那位七爷出手如此阔绰,若是有机会侍奉他必然会得不少好处,所以思念求妈妈让民女去侍奉七爷。民女觉得这事怪异,只是放一封信就能得一百两黄金,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可是若是能有一百两黄金,我们这样的姑娘就可以为自己赎身,以后一辈子都不用愁了。所以思念要赌一赌。谁知那两位公子一走,她就出事了。”佳然说完哭泣起来。
“胡说八道!都是胡说八道!”殷思齐怒吼,转向皇上道,“父皇,凭她一面之词能说明什么?他们这是在诬陷儿臣,夏侯晟!是你!你诬陷本王!你为什么要着宁恒说话?一次两次地他,你是不是密谋着什么?”
殷思齐指着夏侯晟。
“思齐,休要胡言!”皇上喝道。
夏侯晟冷笑道:“这些的确不足以证明什么,那这个呢?”
他扬起手,手里一块莹白的羊脂白玉,雕刻着细致的龙纹,一眼看去便知是不俗之物。
“这个……怎么会在你手里?”殷思齐脸色苍白地问。
这块羊脂玉,明明在昨日,殷雍去找自己之时,对这块自己常年佩戴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