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白玉百般称赞,自己一时高兴便赠予了他。殷思齐想着,刹那间整个人敛尽了所有的光彩,看上去了无朝气。
“京城城南的宋家,是法世家,仿人笔迹的功夫也是名声在外,可是昨日他们一家人全部死于非命,而在宋家幼子的身上发现了这块玉佩,请问,这块殷思齐常佩在身上的羊脂白玉,怎么会在宋家幼子的身上?”夏侯晟面无表情地道。
“思齐,你……”皇上说着猛地咳嗽起来。
殷思齐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过了一会他感叹似的道:“真是精妙绝妙的一步好棋啊,夏侯晟,你果然厉害,现在不仅父皇向着你,皇兄也向着你,全天下的人都向着你,你说谁错谁便错,你说谁对谁便对!这大梁简直就是你的天下了!”
殷思齐的声音越来越大,说的话也越来越肆意大胆。
皇上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殷思齐骂道:“住口!住口你这个逆子,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
这时崔怀恰好赶回来,见状忙小跑过去扶住皇上道:“哎呀皇上怎么气成这样,怎么回事啊这是?”
殷思齐继续张狂地道:“怎么父皇?难道儿臣说的不对吗?难道现在还有人不敢听夏侯晟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