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受委屈?”
“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苏蘅简直要笑了,声音却是冷的:“要我嫁给你,便已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薛牧青噎住,回过神 来想把话说完,苏蘅没给他机会:“你凭什么笃定令堂跟我,能好好相处?”
薛牧青凝神 道:“你我之事与他们的旧事相似,想来母亲她会感同身受——”
“我没发觉我跟你的事与他们的事有什么相似之处,他们是情投意合,你跟我却是怨偶,”苏蘅想了想:“要说真有什么相似的话……也该是我跟唐二郎的事更相似吧?青梅竹马,突遭变故,若此刻生死相随不离不弃,那才算是一段佳话,可歌可泣。”
“她真要感同身受,也该是对我跟唐二郎的事感同身受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苏蘅嗤笑:“我若是嫁了你,跟她当年改嫁别人有什么区别?你怎么会觉得我跟她能好好相处呢?我跟她没半点相似的,看到我,难道她不会觉得我见异思 迁吗?还是说……她会恨我选了一条跟她不一样的路,便因此来折磨我,想要向我还是向她自己证明,她选的路才是对的,我选的路是错的?”
薛牧青呆住,随即摇头道:“阿蘅你别胡思 乱想,母亲她不是那样的人,她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