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本来就容易受人蛊惑,她只是受人蒙蔽受人挑拨而已。”
顿了顿,他又道:“你放心,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的。”
“若我不认识你,我大概会被你骗过的吧,”苏蘅摇了摇头:“可与上次一样,诚然你说的故事很是动听,但是抱歉,你这人我信不过。”
“不是不能信也不是不敢信,我只是单纯的不信你而已,”苏蘅最后看了他一眼:“你这些故事,拿去哄骗其他人吧,或许真的有那么不怕死、那么傻的人愿意相信你的这些瞎话,那么我便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了,至于我——”
薛牧青声音悲凉:“阿蘅——”
“我不愿你恨我,”他抬头看向苏蘅,声音里突然多了几分坚定:“可我更不愿你死。”
话题又回到了最初的“无稽之谈”,苏蘅不由得冷笑:“好,就算你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二郎他是因我才出事的,我若不嫁你我便会死——”
苏蘅不理会身边人会是什么表情,她只盯着薛牧青:“那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那个人一定得是你?”
薛牧青的眼睛跟苏蘅对视着,苏蘅看不懂那双眼睛里到底在说什么,摇了摇头闭上眼睛:“我闲极无聊时,也曾把大觉寺所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