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宸东在家的时候就像是一头活驴,谁也奈何不了他,虽然陈颂苓将他限制在峂城之内,但是似乎情况并没有好转。
陈颂苓最近犯愁的很,跟张晨英一起出去做美容的时候,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张晨英跟陈颂苓这么多年的交情,陈颂苓也不瞒她,倒了一肚子的苦水。
张晨英道,“谁家都这样,这年头养儿子就跟养个祖宗似的,旭航也不省心。”
陈颂苓闭着眼睛,身边有蒸脸机在无音工作着,她出声回道,“十个旭航也不顶我家那头活驴一半能气人,你猜猜他昨天跟我说什么,说谁想进季家的门,下辈子他投胎跟人家换。”
张晨英忍俊不禁,出声回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做子女的永远都不知道我们的一番苦心。”
陈颂苓道,“成天就知道往外跑,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好的。”
张晨英道,“行了,现在宸东都不出峂城了,你就应该庆幸,他要是真的跑去枫林,你能拿他怎么样?”
陈颂苓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簇,开口道,“我是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那个女人……哼,她要是再缠着宸东,我饶不了她!”
张晨英道,“宸东毕竟只有二十五岁,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