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浮现出痛苦和不为人知的失望。
“去找医生。”
“是。”佣人终于得到特赦令,连滚带爬地往门外走,才走到一半,那道宛若地狱般阴冷恐怖的声音再度响起,“女的。”
他是断不会让那些男人看到她的身体的,即使只是看病,不带任何的情欲。
男人可怕的占有欲宛若雨后的春笋帮在他潮湿的心田里,发芽,破土,以火箭般的姿势疯长着。
“滚滚,这么多年不见,你是不是心里有了其他的男人?所以你才会这般痛苦,所以你才会有轻生的念头,所以你才会对我这般的排斥的?”只是这样想着,男人握在凌乔枕边的大拳,指骨间发着骨头相互摩擦的咔咔声。
在这寂静的房间内,被无数倍的放大着,全身笼罩着无可名状的怒火,仿佛此刻只要是谁敢靠近,都可能会被焚燃。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