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床单上,滴落着点点的红,最纯洁的颜色夹杂着最妖艳的颜色,宛若绵延开一丈的红,刺目惊心。
“这么恨我?”恨字从岑薄的唇瓣中吐出,胸口一抖,像是被信任的人背后插了一刀,不见痛意散开,却有无尽的苦涩在胸口蔓延了开来,将他完全的缠绕,却从痛苦中生出点点希冀。
“是。”
将他最后的希冀也完全的扼杀了。
“那也不要用伤害自己作为对代价。”他从被单中拉起凌乔的手,针管早已经脱落了下来,鲜红的颜色宛若藤蔓般一点点收紧了他的心。
“拿开你的脏手。”
“别动,你的身体虚弱,流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还得多长时间才能补回来。”
“你是变态吗?为什么我这么对你了,你还要管我?让我走,从此路归路,桥归桥,各不相干。”
是啊,他是变态。变态地思念着她,变态的将她放在心尖上,不允许任何女人触及这个位置。
这一切只怕她都不想知道吧,更不奢望她能够给予同等的回应了。
但让她走,他做不到。
他没有一刻这么认同凌乔的话,他真的是变态,竟然变态的想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