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眼神都放在你身上。”闫雨桐回答道。
她很细心,绝非多心。
陈飞倒是没有注意这一点,但她那么说,由不得自己不信。
闫禺山是什么人,盯着自己,很正常。
尽管如此,但陈飞不想闫雨桐难过,安慰道:“妹子,你别伤心,一切都会好的。”
“会,如果有一天他死了,我妈妈能获得自由,就会好。现在我有了自由,可是妈妈没有。”说到这里,她终于无法向之前那么淡定了。
陈飞默然,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这样,回去的路上,伴随着丁香花的音乐,再没了他们俩的对话声。
回到家,车停在院子里,闫雨桐率先进了屋。
但陈飞却留在原地,回头驻望了一眼,旋即又跑了出去。
在小区的入口处,停在花坛边上,一辆黑色的宝马七系车灯还没有灭掉。
陈飞来到那辆车前,站在那里片刻。
片刻后,驾驶座上的人下来,走到陈飞面前,“陈飞先生,老板想请你上去坐坐。”
“可以。”陈飞点头答应。
在司机的带领下,他来到右侧后门,司机打开门,坐在后座左边的闫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