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
二话不说,陈飞坐了上去,车门被司机从外面关上。
砰!
砰!
两声,包括驾驶座的门,司机站在外面没上车。
“你果然出来了。”闫禺山沉声开口,磁性的嗓门声音不大,但威势很足。
陈飞笑道:“不出来,你岂不是得白等?”
“算你聪明,但你接触我女儿什么目的?”闫禺山微微转过头来,目光犀利,似乎要把陈飞从外到内看穿。
“目的么?还真没有,我这个人跟你不太一样,不像你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性的。而我随性而为,想做什么做什么。”陈飞回答道。
闫禺山眉头一皱,眼神发冷:“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还不清楚?别跟我装了,连你女儿都瞒不过,还瞒着我。话说回来,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她们关在那个‘监狱’里,又爽快的把闫雨桐放到我身边来。但——常在河边走,最好别穿鞋。”
“小子,你最好说清楚一点。”闫禺山质问。
陈飞耸耸肩,打了个哈欠:“今天吃的太饱了,吃饱就犯困。你还是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吧,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