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害怕了。
“哎哎哎!这位小姐你可别着急呀,我先给他清理一下伤口吧!”
医生看着白晓箐这副焦急的样子,倒挺有病人家属的范儿,情况虽然听着挺危急的,可是白晓箐这样一直不停的催促着,显然就是在打扰自己。
白晓箐闻言,不再继续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医生进行一系列清理工作。
等到那些被胡乱包裹着的纱布拆开以后,尹深这双被血染红的手才出出了真面目,突兀的玻璃渣子深深的嵌在手里面,清晰可见。
就看着就疼,可是尹深却硬是连一句话都没说,任由酒精棉在自己手上游走着。
“小伙子毅力还不错嘛!”医生也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儿,行医多年,道很少见到像尹深这样年轻耐疼的人,不免得赞赏了几句。
要知道这酒精在伤口上可是有刺激作用,刚抹上去的时候可会增加疼痛感的。
“医生,他的手没事吧!”白晓箐看着尹深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丝丝冷汗,一脸焦急的问道。
她知道,尹深不是因为不疼,而是因为疼痛都转移到了心上。
“不会留疤的,放心吧。等我把玻璃渣子取出来,然后再简单的消毒包扎一下就好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