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摇摇头,微笑着回答道。
倒是对白晓箐有点意思,怎么当事人一点儿都不着急,反倒你这个没事人却急得团团转。
在处理好伤口之后,医生拿出镊子用酒精擦拭了一下。
“小伙子,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但是这取玻璃渣子的过程可是十分的痛苦啊,就像在你的手上割肉一样,如果你实在疼的话就喊出来,没人会笑话你的。”
医生看着尹深这手上的玻璃渣,大大小小也有数十粒,再对比一下尹深这幅小白脸儿的模样,真有些担心他挺不住,所以好心提醒道。
尹深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感觉有些木纳。
医生看尹深没什么反应,也不再多说废话,开始夹起玻璃渣来。
医生先将那里面儿陷的最深,最大的玻璃渣给挑出来,这样后面也就轻松一点儿了。
随着镊子一点点往上拉,尹深的没投锦州死死的咬着嘴唇,硬是不发出半点声音。
这真的很疼,割肉一般的疼,可是尹深却杠上了,如果暂时的疼痛能够隐患,其他地方的痛苦,那么这些疼又算的了什么?
医生再取碎片的时候,也不时地看了一眼儿尹深,就算神情有趣的再厉害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