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然不会尽心尽力帮忙。
归根到底是她没想好啊,那三个男人将她打倒在地,她大概有些脑震荡,脑子不清不楚地就做了糊涂决定。
老乡还在纠缠往复地解释,肖文静低声道谢,其它什么话也不想说不想听,径自转身走开。
走了一会儿听不到身后脚步声响,她回头去看,顾遴却还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胶鞋的硬底踩在雪后凝冰的路面上依然悄没声息,琥珀色的眼珠带着一种无机质的冷感看向她,微微偏过头,样子像一只好奇的猫。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不爱说话了……”肖文静不自觉地嘟囔,“因为太累了……”
生活的重压是如此沉重,像顾遴这样的人,像她这样的人,每天挣扎着想要活下去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心力。
肖文静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风水,忘掉了神秘的老妇人和她羽绒服口袋里那枚奇怪的印章。就在昨天,她以为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而今天,她却要面临在旧世界里流落街头、冻死街头的前景。
怎么办呢?她忧心忡忡地想,她所有积蓄都用来交了房租,拿不出钱买一个新的煎饼炉,光靠摆地摊的话,她没有信心能在万事都要钱的北京城里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