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站的时候人比较多,肖文静被挤得偏偏倒倒,顾遴扶了她一把,跨步走在前面。
他在前方开路,肖文静站在电梯下一格抬头望去,新的羽绒服下仍是被撕得破破烂烂的棉裤,灰黑色陈年污垢中还夹杂一大块暗红色的新鲜痕迹,似乎是干涸的血迹,肖文静心头打了个突,不由地焦虑起来。
这种焦虑的心情在发现她的煎饼炉失踪时到达顶峰!
“不见了?”肖文静不敢置信地问她托付照看的老乡,“我不明白,这么大一件东西怎么会不见?”
“就那样不见了啊!”老乡尴尬地溜着眼珠四处乱转,见到她身后的顾遴,下死眼狠盯两眼,被他冷冷地逼视回去,吓得头颈一缩。
“是被偷了吗?”肖文静急切地追问,“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是不是那个黄……黄玉娥?”
“我不知道,”老乡不情不愿地承认,“我去吃了个饭,一眼没看到的功夫它就丢了……”
也是说,根本一点线索也没有!肖文静深吸口气,花了双倍时间徐徐吐出来。
她知道今天这事是没法查个究竟的,也怪她当时被整懵了,急着去派出所捞顾遴,所以随便把摊子托给附近开店的一位老乡……人家和她也没什么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