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隐约穿透了薄薄的布料,勾勒出骨肉匀停的美好轮廓。
有时候肖文静真觉得不可思议,杨慎思这么一个人居然是她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他只是母亲收养的孩子,可她对他们之间的兄妹关系仍是适应不能,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肖文静心底哼了声,故意发出“嗒”一声开锁的脆响,杨慎思却没有去后座,而是大大方方地拉开右侧车门,屈身坐进副驾驶座。
车厢狭窄,他两条长腿不可避免地蹭到她,肖文静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即刻启动车子由侧门驶出。
该说明的情况她在电话里已经一口气倾倒给杨慎思,所以,她理直气壮地维持着沉默,车子越驶越远,居民楼到处关灯熄火,唯有杨慎思家的窗户依然透出亮光,她想象母亲躲在窗帘后面,满脸郁结地凝视着车屁股。
肖文静全神贯注地开着车,就当旁边根本没有多出一个人,直到车子抵达目的地,她熟练地甩过半圈,一次性倒退进车位停妥。
发动机熄灭,耳朵骤然脱离嗡嗡的白噪音,更觉得寂静,静得像是夜色和时间都凝结成块,将她和他陷进了里面。
她毅然推门下车,然后站在门边无声地催促杨慎思。
比起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