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购物袋里的食材,无意间瞥他一眼,被他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
“你怎么了?叶子襄有什么可怕的,你还怕他咬你啊?”
杨慎思转回头来,面色沉肃,肖文静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我今天到处找门路打听案情的进展,”他半秒钟也不耽搁地直入主题,“熟人告诉我,叶子襄被抓那案子不是单独的第一件,半年来北京城里发生了几桩类似的凶杀案,被害人都是正在犯案的歹徒,似乎有人义务扮演惩戒者,以暴力手段代替警方执法。”
“这几桩案子里,没有任何目击证人能够描述凶手的特征,见过他的歹徒一个不留全被杀光,据说现场极端血腥残忍,昭示了凶手可能存在严重的心理问题。迄今为止,警方找到的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只有……”
杨慎思没把话说完,虽然肖文静立即猜到了他想说的是谁,这就是她少数会觉得杨慎思讨厌的地方,他做每件事都喜欢留一点尾巴,一点回旋的余地,好像这样他就能随时推翻自己原本错误的主张,改弦易张,立于不败之地。
“警察放了叶子襄,”她冷冷地道,“证明他们错了,叶子襄不是凶手。”
“那可说不好,”杨慎思毫不留情地顶回来,“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