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律师,这案子的内情我很清楚,警方不是自愿释放他,而是受到外部施压,被迫缩短了羁押他的时间。”
“原来你还记得你是他的律师!”
便似没有听到肖文静的讽刺,杨慎思的声音依然平静,静定到近乎冷漠,“我当然是他的律师,可干这行久了,什么没见过?我只能告诉你,叶子襄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简单,就连我现在都不能确定他的身份,也不知道关于他的信息孰真孰假,他的档案有保密级别,我所知道的,很可能仅是别人允许我知道的冰山一角。”
他看到肖文静因为他的话露出茫然惶惑的神情,心头不忍,语气终于和缓下来,“我并没有说叶子襄一定是凶手,但我希望你有心理准备,然后跟他保持距离……妹妹,在叶子襄这件事上,你表现得非常缺乏理智,这不像你,我已经开始担心了。”
杨慎思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他知道这番话让肖文静很不好受,感情上想留下来多陪她待一会儿,理智却叫嚣着相反的主张。最后,正如以往每一次,杨慎思听从了自己的理性,脚下不停地转身离开,留给肖文静独自消化整理的空间。
他没有看到,身后的肖文静神情飞速变幻,忽忧忽喜忽怒忽伤,也不知过去多久,她“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