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小仪走进来给客人端了杯热水,用的是一次性纸杯,她大概以为徐象生是杨律师的新委托人,小声问他什么时候去前台办手续交费。
徐象生从善如流,站起身跟随张小仪出去,杨慎思注视着两人的背影,直到办公室门重新被拉上,他才组织了一下思绪,对电话那端道:“徐象生在我这里。”
“啊?”肖文静又惊又奇,“他不是坐牢了吗?”
“上星期放出来了,”杨慎思斟字酌句地道:“主犯徐龙图已经死亡,其他人参与的证据不足,一审判决徐象生绑架罪成立,有期徒刑三年,他不服上诉,二诉改判无罪,当庭释放。”
他隐瞒了有些事情没有说,肖文静因为徐龙图厌烦死徐家人,不愿意亲身参与审判,是他以肖文静的名义替她奔走,这个二审判决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肖文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判决,作为一个实际年龄未满十八岁便开始坐牢的前重刑犯,她无论如何理解不了这样的结果,“……我不明白。”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说出这句话,不是她太笨,而是她还太年轻,不懂得这个世界的规则,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
杨慎思听到那边传来肖文静的声音带着颤抖,心下略有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