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坚持把话说完,“你也知道,徐家人在北京城里经营多年,树大根深,没有百分百具说服力的证据,法庭不会随意地判决有罪。”
“那我呢?”肖文静忍不住嚷了出来,“因为我没有父亲,母亲又恨不得我去死,所以法庭就能随意地判我有罪吗?!”
“肖文静!”杨慎思轻喝道,“那是两回事,不要钻牛角尖!”
“它就是一回事!”肖文静生平头一回如此冲动,像有一股子躁气从她的丹田内直蹿到头顶,那是她压抑以久的怨恨、冤屈、憋闷、愤怒……
她现在就是个火药桶,徐象生的无罪释放则是一点火星,“砰”,她整个人都爆炸了!
“不公平,”肖文静喃喃道,“太不公平了。”
她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