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杨慎思若无其事地道，“概率问题，值得赌一次。”
肖文静明白他的意思，反正他已经落到反抗组织手中了，早死晚死都是死，不管什么办法先拖延一点死的时间再说。
“那……”她斟酌了一下，还是问出她最在意的问题，“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能够救回死气入体的人？”
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你对“阴刻风水”知道多少？你……究竟是什么人？
杨慎思绝对不只是她以前以为的普通人，他在风水世界里一定有他的位置。肖文静凝眸看他，他们在“终极秘境”曾经那么那么亲近，差一点就走到最后一步，可是现在，她却觉得他前所未有的陌生。
对于她的问题，杨慎思仍然保持着微笑，一语双关地道：“我当然知道，别忘了，我是你的律师。”
肖文静无语，她和杨慎思对视了片刻，杨慎思的瞳仁不像叶子襄那样清亮不染尘埃，也不像顾遴那样是漂亮的琥珀色，他的眼睛深邃，仿佛藏了很多秘密。
如果现在是合适的场合，只有他们两个人，肖文静相信她会用尽一切手段，一切手段让杨慎思说出真相，她不担心他会害她，但她也不甘心他藏着秘密。
尤其她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