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经毫无隐瞒。
可现在绝不是合适的时机，肖文静转头看向那位长脸细眼的中年人，他已经耐心地等他们叙话等了很长时间，从表情上能看出他的耐心即将耗尽。
“好吧，”她向中年人点了点头，“我可以救你们其他死气入体的同伴，条件是你放了我的房东。”
“我们没有抓你的房东，”中年人在焦虑之中露了一点自得的微笑，“那只是一点障眼法。”
他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看了肖文静一眼，点点头，又低眉顺眼地走过去站在中年首领身后。
肖文静怔了一下，反应过来，这就是刚才那个“牛大姐”了，就像床上的“叶子襄”并不是叶子襄，原来她也不是真正的牛大姐。
她心底叹了口气，忍不住又去看杨慎思，能够如此准确地抓住她的软肋，杨律师真是把她出卖得很彻底。
杨慎思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微笑道：“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肖文静嘴唇翕动了一下，憋回去一句骂人的话，这还是她第一次对男神杨律师有这样亵渎的冲动。
可她的不悦似乎反而取悦了杨慎思，他轻轻扬眉，笑得更欢了。
肖文静不想看到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