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午不会回来,所以两个人大大方方地坐在堂屋里吃完早饭,又手牵手去洗碗。
其实是杨慎思要求洗,因为他深谋远虑地为以后的家务分配做预演:肖文静做饭,他洗碗,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饭后又腻歪了一小时,情热正酣,居然两个人都没有想去开电脑,而是傻乎乎地端了一根条凳,就坐在堂屋门口的小天井里晒太阳。
肖家老屋白墙黑瓦,长长的檐片伸出一片阴影,地面是浅灰色的水磨青砖,近百年时光无数人走近,阳光打上去依然纤尘不染。
杨慎思背靠墙壁,将腿伸直,腰以下就沐浴进阳光里,肖文静学他的姿势却没有他的腿长,不服气地使劲够,上半身差点滑下条凳,杨慎思伸手一捞,又将人抱起来裹进怀里。
两人懒洋洋地窝在一块儿晒太阳,像两只无所事事的猫,细想来他们也确实没有什么事,在外面的人眼里,他们由出生就衣食无忧,受父母家族庇护,既无劳碌之苦又不必案牍劳心,明明是个人,却活得像宠物。
“你有什么理想吗?”肖文静忽然开口,她被阳光晒得舒服,闭着眼睛不肯睁开,“我有回看一部电影,里面有句台词说的很有意思,它说:‘人没有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