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手续,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毕竟一上午连续赶了府右街和京西宾馆两个场子。
顾骜正是16岁的长身体年纪,肠胃好,都快饿扁了。
幸好离开会议厅时,走廊上就有漂亮的服务员小姐姐,很礼貌地低声指路:“请从左边电梯,上,你念书之前在部队干了七八年了吧,将来这都是宝贵的历练。”
杨义颓废地笑笑:“通讯兵、宣传兵能学到什么,就是吃苦而已,最后也没能正式提干,所以还是要读书。”
顾骜看话题越聊越开,怕忘了正事儿,就把油纸包先搁桌上:“看我,都跟你聊忘了——我中午在京西宾馆吃的,你不嫌弃是剩菜,就拿去吃吧。”
因为已经凉了,香味没那么浓郁,不过看到那棕黄油亮的颜色时,杨义的唾液腺还是疯狂分泌起来。
“京西宾馆?那可档次高……这怎么好意思 呢,要不晚上一起吃?”杨义强忍着客气。
“自助餐,我中午吃了五斤,各种肉。晚上一点都吃不下了。”
杨义瞠目结舌。
这世上还有一顿吃五斤野味的好地方?
不过,他马上转念一想:“书上教过,西方的‘自助餐’是一种想吃多少吃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