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得把我的决定跟舒尔霍夫说一声,我也会再给他打电话的,让他在会议上公开讨论一下可行性,我不喜欢一言堂。”顾骜把马仔们送出门时,如是装模作样地说。
他当然不是因为不喜欢一言堂。
他只是希望有一个公开的、被敌人刺探得到的去温哥华的理由,堂而皇之那种。
生意做到顾骜现在这个份上,兴风作浪了那么多次,他相信,他的大致行踪,都是会被布列塔尼亚人的军情处查到和备案的。
之所以对方没决心乱来,无非是因为他此前很多巧合都凑得很精妙,对方吃不准。是秦国纲和朱塞佩为他扛走了仇恨值。
换言之,今天要是秦国纲敢去一趟加拿大,说不定就会被人不明不白袭击。朱塞佩要是敢去一趟布列塔尼亚本土,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
顾骜始终只是处在一个略微存疑的“可能有害”标签下。
本来么,整个九月份,他虽然没有离开过华生顿。
但脑子里静下来时,也经常会构思 ,找个什么借口去温哥华,亲自坐镇考察,布局后续的添堵狙击。
机票记录是很容易被查到的,他不可能在美国隐身地去西雅图。
既然如此,不如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