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的时候,却不想表现了。
哪怕此时此刻,他电话里的声音依然有些欠揍:“真是非常抱歉,教授,怎么了?今天不是才星期一么,前两天是周末啊,您周末还找我?”
“周末个屁!别告诉我你不看新闻的,苏联人把韩国人的民航炸下来了你会不知道?人家上心的人都忙了两轮了!”基辛格厉声责问。
“这个当然知道。”顾骜也没装得太过分,“不过跟我有什么关系?您知道的,我……其实这次回来,就是因为有两个情f不好安排,怕人打扰,所以闭门谢客了。没想到您这么急找我,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嘛。”
顾骜非常坦荡地承认了自己在私生活方面是个人渣。
但他是在校生啊,社会身份也只是商人,不是官员,所以渣一点并不是社会得以谴责他的理由。
至少他从来不欺男霸女、胁迫女人。都是妹子自己被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你情我愿的。
而且他最近深居简出难找,也是有很多旁证的——期间他只让邵爵士的代理人方总会见过不到半天,其他时间都闭门宅着,那些想跟他谈事情遭拒的生意伙伴,都能给他作证。
年轻人嘛,20出头血气方刚,被下半身支配了决策权,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