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籽深秋播种,一到春天,一望无际的油菜花,黄黄的延伸到天边。
天气转暖,春天的蒙蒙细雨是南方边陲小镇最浪漫的景色,满眼朦胧新绿,竹林和房屋时隐时现。
农民戴着大斗笠,穿着蓑衣,赶着水牛,在田里劳作。
深耕过的水田,红色的泥土大块大块的翻了过来,白色的鹭鸶在田里忙着,寻找被犁翻出的尚未自冬眠完全苏醒的各种昆虫和泥鳅。
凌白协同朱族长、朱福及一干村民围在一口水面平静的大池塘前。
“这是我们村的公塘,平时都是充当水库的作用,用来灌溉良田。每年村人都会募资购买鱼苗放养,所以这口塘的鱼都算是村人共有的,谁家需要吃鱼尽可来此捕捞。”朱族长看着面前的塘水,平静的说道。
在凌白问出鱼鳞藓和鱼鳞是否有相关联系后,患病的村民均是表示染病前一天吃过鱼。
“难道不会有人打捞去卖吗?”凌白不解。
村人每年募资购买鱼苗放养,看似是件有利乡里的事情,其实却很容易发生争执、矛盾。
假设每人出资相同,某村民每天捕鱼回家吃,甚至是拿去镇上卖;而有些村民隔三差五才吃一次鱼,长此以往,少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