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魏博田悦、淮西李希烈、西川崔宁,在方镇内无不厚结刘晏,刘晏供奉过其境无往不利,刘晏巡官胜过天子使节。陛下宽仁,只知翦除黎幹、霍忠翼辈便可获社稷之安,岂不知更大的祸患更在朝廷之外,如留刘晏姑息不问,只需他一纸书信,即可挑唆州县相连的叛乱,动摇的是我唐的国本呀!”
前面讲刘晏和韩王连在一起,这句又把刘晏和割据方镇牵扯起来。
“杨卿,此事不必再说。”李适受不了,直接要求更换话题。
而那边崔佑甫也针锋相对,奋力辩解:“陛下,这种事实在是莫须有,刘晏侍奉四代圣主,乃国家元勋功臣,如以杨门郎此暧昧语便加治罪,臣恐这才是动摇天下的祸始。陛下既已登基君临万邦,便不应再究寻此虚妄之语。”
“崔中郎。”杨炎刚要辩驳,那边崔佑甫却早已情绪激动地劝他说:“杨门郎既已为国家冢宰,执掌公器,便不要再行此等决意恩仇的事。”
话刚说完,崔佑甫就撕心裂肺地剧烈咳嗽起来,居然咯出灰红色的血,这下皇帝和杨炎也惊慌起来,急忙让身边的宦寺将崔佑甫扶起,“速速送崔卿归宅,派尚药局御奉前去诊治!”
当崔佑甫被抬入笼轿里后,嘴角带血,还握住前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