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杨炎的手,“公南,公南,听兄一语,不要再挟私恩仇......现可量移常夷甫(常衮)居一好官,以示朝廷旷达......你我身为宰臣,务必要调理百司、辅佐圣明、仁爱待人,重还天下个太平盛世......如公器私用,否则将来毁掉的,可是公南自己。”
杨炎连连答应不止。
入夜后,道政坊杨炎的宅第里,刚刚代替神策军使白绣珪接任司农卿的庾准,及侍御史张著,集贤院刚刚括书归来的学士沈既济(就是那位写黄粱一梦《枕中记》的),新被提拔为中书主事的原灞桥驿驿长吕华等都环绕在杨炎的身边。
杨炎目光如火,仇恨塞胸,很明显方才崔佑甫的一番苦心劝诫,他实则完全没有理会,反倒对庾准说:“可上奏疏,将常衮移为福建观察使,常衮必然对我感恩,如此可联络和常衮相善的翰林学士张涉,他说的话圣主是最为言听计从的。”
庾准本就是靠阿谀元载、王缙才飞黄腾达的,元载被诛杀后也被贬谪。现在杨炎还朝为相,他也立刻从贬所回京当上司农卿,对杨炎自然是言听计从,这时杨炎又指示他:“另外,让韩滉去苏州为刺史,以韩洄为户部郎中,掺刘晏东南转运的沙子,抓他的过失。”
然后杨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