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完看不出有人在这里生活的迹象,一副荒败的模样。
“怎么了?这才短短半年不到的时光,到底发生了什么”非但马宜驽一户,这个村社望去,好多户都是残垣断壁,根本没有生气,远方的田野也抛荒了,虽然是适宜稼穑的沃土,但根本无人在其上耕作。
两名中官即刻被派去,询问还留在这里的人户到底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中官诚惶诚恐地跪在皇帝马前,低声说:“马宜驽家已逃亡他州为客户去了。”
“为何?这数年始终是丰稔的啊!”皇帝震惊非常,喃喃自语。
那中官壮起胆子,就说:“听云阳人户说,淇侯坐镇剿羌时,京畿百姓并无负担;然则淇侯离去后,陛下用振武、奉诚、昭义军进剿,军用不足,有司就只能在京畿额外加征,许多人户在青黄不接时承担不起,便如这马宜驽般,统统逃亡他州为浮浪人了。”
“那加征的费用可没变,大概又要‘摊逃’了,马宜驽虽走,留在这里的张宜驽或许宜驽又得遭殃,这个村社很快便会彻底崩溃消亡。”这时皇帝不由得想起处士韩愈书稿里所说的种种,不由得仰面长叹,而后对女儿说:
“非马宜驽负朕,乃朕负马宜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