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究都统监军使谭知重,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扳倒节下您,再犹豫的话,我们便只能困坐在吐延川,慢慢丧失有利态势,窦参早晚会全掌财权、军权和政事权,逼死我等。”监军使西门粲十分焦虑地对握着马鞭的高岳建言。
这时,绥德城下定武军营地里,许许多多的士兵穿棉衣,扎着抹额,拱合袖口,聚集在几位幢头的帐幕前这几位就说,圣主在禁内,被奸臣窦参给逼宫了,如今生死未卜,这窦参挟天子,要坑害咱们定武、义宁两军。
“俺们战西蕃,杀党羌,对大唐是忠心耿耿,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士兵们愤怒了,满是轰轰然。
“奸臣要和你谈为什么,那还叫奸臣”有白草军时代就出生入死的老兵怒喊起来。
“杀到大明宫去,宰了窦参那老獠奴就完事了呗”
“同去,同去,只要淇侯一声令下。”
几位闹事的幢头东张西望,看着士兵的表情,他们屁股下坐着的箱箧,隐隐露出赤黄色的衣衫袍角来不过这是最后一招,现在看起来全军的怒火都已集中在窦参身上,很是顺利,暂时不需要后招了。
“圣主这是被要挟了,知道吗”这会儿,吐延川边高岳对军将和监军们如此判断说,“要是罢免御营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