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能看出宁浣的剑术至强。
自己以书道圣人为助,配合阿牧的剑才能让她挫败,不敢想象,这世间还有谁能单独胜过越女剑,也许,只有自家那位诗仙夫子可以。
宁浣受的伤势不轻,数十道伤口皆在沁血,但死不了。
阿牧身体上虽然没有伤,但宁浣的剑尖落在她胸口,苍黄剑气早已透体而过,虽然没有性命之虞,但确确实实受了重伤。
就算痊愈了,只怕也会留下后遗症。
阿牧,终究还是成了捧心的女子。
李汝鱼没有受伤,但写下那四个字后浑身力气被抽尽,一时半刻也难以再次执剑。
杏月湖畔,唯有读书人范夫子安然无恙。
这位读书人也终于看清楚了所有的真相。
三个人,都手无缚鸡之力。
现在只剩下自己可以主宰全场,这位读书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有趣,真是有趣,想不到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天助我也!”
宁浣怔了下,轻柔的道:“范郎。”
她想让范夫子扶起她。
范夫子却笑了笑,很是温柔的声音,笑容却隐约透出出狰狞的意味,走到宁浣身旁,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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