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摩着宁浣的头顶,说浣儿你却歇着啊。
丝毫没有扶起宁浣的意思。
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阿牧,摇摇头,“何必呢。”
再看了一眼李汝鱼,“我承认,你确实给了我很大的惊喜,我现在有点犹豫了,也许真应该留着你,但遗憾的是,不能让你再继续成长下去了。”
因为你终究是女帝的剑。
而自己打算和王琨合作,将女帝从临安龙椅上赶下来。
范夫子背负双手,意气风华,“很好,等我杀了李汝鱼,便去开封赴职户部尚书,成为这新凉的中枢重臣,其后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看了一眼阿牧,“你那张面皮也碎了,作为我的女人,今后就以真面目示人罢。”
阿牧冷哼了一声,啐道:“恶心!”
宁浣大惊,不知所措,“范郎,你在说什么啊?”
范夫子哈哈一笑,笑容越发狰狞,“我在说什么?”
顿了一下,或许是胜券在握,这位读书人再无隐瞒,“我说的很清楚啊,阿牧,也将和你一样,成为我的女人,将永远在我床上承欢!”
宁浣心乱如麻,“那我呢……”
范夫子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