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是郝政干的,我听说他经常给圈子里的女人下迷药,都祸害十几个了。”荣少臻说到此处,一咬牙,“肯定是他看花花漂亮,见色起意,下了黑手。”
时林昆把目光放在严大律师身上,“当时你也在场,你觉得呢?”
“这个我不太确定,”严峻尽量回忆酒吧时的情形,“我记得琪琪和顾老师没和郝政近距离接触,他也没送过饮料之类的东西。”
“那就是姓郝的买通酒保下药,”荣少臻信誓旦旦,“除了他,花花跟别人没仇没怨。”
时林昆细细琢磨,如果真是郝政干的,他为什么只下破坏精神的药,而不是催情药;如果不是他干的,下药的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他感觉自己堕入一个深渊,放眼一片迷雾。
时林昆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咱们该去会会这位郝家公子了!”
以此同时,冰城市某家私人医院,vip病房。
郝家少爷的脑袋包得像个粽子,他躺在大床上,两条腿悠闲地交叠在一起,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身边,有漂亮的小护士用牙签插着水果,喂到这位少爷嘴里,“郝公子,您还要吃吗?”
郝政摸了摸对方的脸蛋,语气暧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