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吃了。”
小护士顿时脸红,低头不再吭声。
落地窗旁边,一个眉清目秀,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抱着肩膀咯咯低笑,“被女人揍进医院,你还因祸得福,现在挺美的,是吗?”
“别笑我,咱俩半斤八两,你不也曾经为了女人被打进医院,脸上留下一道疤吗?”郝政不以为意,“怎么,现在带个眼镜装文化人了?”
唐伦摸了摸右脸上从额头蔓延到眼角的长长疤痕,提起那次变故,眼底浮现戾气。
尽管做过除疤手术,但细看之下仍有浅浅的痕迹,况且他现在右眼视力几乎为零,只能戴眼镜遮丑。
那次事故对唐家少爷影响巨大,他不愿再提。
郝家公子又吃了几块苹果,接着问:“唐伦,你怎么有空出来,不是被你老子关禁闭,不许再出门吗?”
“这不是接到你病危的通知了吗?”唐伦轻笑,“说实话,你老子在哪里给你弄得伤情鉴定?说什么‘颅脑重度损伤,外加脑震荡,后脑勺缝了八针,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在监控室抢救,没有脱离危险期。’我刚接到消息时,真以为你马上要嗝屁了呢!”
唐、郝两家的公子,都在“冰城四少”之列,私交不错,就是那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