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长身材矮小,脸上布满皱纹,最逗的是那个头型,中间少,四周多,他就把外面一圈的头发都梳到正中心,典型的地方支援中央。
“小朱啊,挺长时间不见了,最近家里怎么样啊?”张德福关心地问道。
张院长今年五十九了,比朱玲大了不到二十岁,在他眼里,美貌年轻的女人,称呼一声小朱并不为过。
“挺好的,谢谢张院长关心。”朱玲一直堵在门口,压根儿没有把领导让进来坐坐的意思,“我没什么事,您快去忙吧,别耽误您工作。”她说着,就打算关上门。
然而,男人却固执地用手支撑,“小朱,别关门,我还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隔着一道门,女人态度冷淡,“那您就快说。”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厚重镜片,“是关于医学研讨会的,几天后一个国际级的精神类学术会谈将在我院召开,小朱啊,我想让你代表本院代表冰城甚至代表全中国的精神科医生做演讲。”
众所周知,这样的机会很难得,既能露脸,又能把院里刚刚研究出来的医学成果拦在自己身上,一举两得。
闻声,朱玲很犹豫地回答,“张院长,您知道的,我上大学时成绩最好的科目是药剂,原来在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