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上纠结,淡淡地说:“倘若她能早点摒除自私,别那么专横,不要处处以长辈的姿态压着孩子,多为子女积福,说不定,秦朗还能多活几年,也不至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是她埋在心底,很早之前就想讲出来的话,却直到今天才有机会。
李芬的脑袋几乎快炸裂开了,她不断揪着自己的头发,泪水再度决堤,“小朗,你怎么就死了呢,你让妈妈往后可怎么活,我跟你一起去吧!”
看到她捶胸顿足,一副肠子都悔青了的模样,顾念多少动了恻隐之心,毕竟她是秦朗的母亲,她也不再多说,而是转移话题,“秦阿姨,不要老是要死要活的,说到正事,你不想知道自己的儿子究竟怎么死的,不想为他报仇吗?”
李芬这才回过神来,抹干了眼角的泪滴,“对对对,严律师,你快说,小朗他出了什么事?”
严峻坏坏地挑起半边嘴唇,他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曾经唐家的二小姐,“还是让当事人自己亲口交代吧!”
顾念进门之前,早早听到严峻的话,所以,她一直把咄咄目光投诸在某个女犯人的身上,“唐贝,说说看吧,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