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老人讶然道:“你也会如此”
这管事本也是孙家的族人,乃是分支一脉,但自幼在主家长大,备受器重,尤其是在他这家主身边,也有多年,跟随着他,见识过不少大人物,也见识过不少大场面。
这样一个人,虽然只是个下人,但阅历十分深厚,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人物,竟然会被一个少年震慑
管事微微咬牙,虽然有些羞恼,却也不敢隐瞒家主,只低声道:“正是如此。”
紫袍老人眉宇微凝,过了许久,舒展开来,说道:“一个能让落越郡的父母官亲近的少年,一个能被这方庆大人看得比我孙家还重的少年,说他有些不凡之处,倒也可以理解。若是他没有半点出奇,反倒教老夫奇怪了”
说着,紫袍老人又道:“这少年人,着实不能当作一般的少年看待,今后你对他的事情,要多加慎重。”
管事心中一凛,道:“小人明白。”
放在以往,无论是谁,对于这个苏庭,都不甚在意,毕竟苏庭年岁尚小,加上卧病在床,见识不多,又是只局限在落越郡这一亩三分地,区区一只井底之蛙,着实不足挂齿。
但经历这次之后,不谈其他,单是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