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展现出来的气度,那临危不乱,那镇定自若,那轻松写意,就不像是一个寻常少年所该有的。
“既有几分出众之处,姑且便高看他一眼。”
紫袍老人说道:“方庆若是当真看重他,那么这白纸黑字,这不可更改的契约,究竟多么重要,也必然会告诉这苏庭。可苏庭知晓了契约不能改,还能如此轻松,想必是心有底气老夫要知道,他凭什么有此底气”
管事闻言,顿时有些不解。
紫袍老人摆手说道:“关于这事,我另外让人去查,你无须理会。但这契约,你要好生保存,等侯梁兄前来,千万不能有失,避免他是想要在这契约上作什么文章。”
管事沉重点头,面色肃然。
他也在怀疑,苏庭的“阴谋”,大约在契约上。
但莫说是他,就算是他眼前的孙家掌权人,也没能想到,问题虽是在契约上,但却是早已种下的。
“另外”
紫袍老人说道:“凡事留个心眼,不能大意。既然这个苏庭如此自信,那么我们便要有些准备,姑且就当他这次官司,能够得胜那么,你是觉得,苏庭要真是必胜无疑,我们又该要如何”
孙家管事眉宇皱起,道:“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