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那个非法割据政权。”
“你这是什么意思 ?!”弗兰克忍无可忍,转身怒视修道院长,“难道你试图污蔑约翰是远东人派来的间谍?”
“殿下请勿动怒,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约翰先生真是远东派来的间谍,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就显得更富深意了。比如这场因他滥发帝国金钞导致的灾难,很可能就是远东叛党预先设计好的阴谋,约翰先生则扮演打入帝国高层、推行这一阴谋的关键角色,最终使帝国经济遭受重创,民众财富惨遭洗劫,怨气冲天……而发生在帝国的一切悲剧,不正是远东叛党乐于看到的情景?”
“你在胡扯什么!没有人会相信这种牵强附会的鬼话,我也不允许你用阴谋论调污蔑约翰的声誉!”弗兰克厉声怒斥。
老修道院长耸了耸肩,满脸委屈地说:“事实上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猜想,殿下您看到门外那群小报记者了吗?他们也都怀有同样的看法,而且我相信他们会把这种猜测以一种哗众取宠的文体登在报上,广为刊发。今天过后,亚珊圣城乃至帝国全境都将流行同样的阴谋论调,至于约翰先生的声誉……很遗憾,就算没有那面血染的远东旗帜,他也早就没有什么声誉可言了。”
弗兰克忽然想起约翰·劳尔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