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自己的那封信,曾提到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或许这其中也包括他生前最看重的声誉,如今回想起来倍感悲凉。
“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能容忍约翰身后背负这种荒唐的污名!”弗兰克转身走向门外,冷冰冰地说,“我要警告那些摇笔杆子的家伙,如果他们还没有活到不耐烦,最好别对约翰的死因放纵想象力!”
“您不能这样做!”修道院长突然抬手拦住弗兰克,脸色格外郑重,“殿下,那群小报记者都是约翰先生临终前写信请来的,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也都是约翰先生再三交代的,如果您真的在乎这份友情,那就请您接受约翰先生的安排,不要让他带着遗憾离开人世。”
弗兰克听得目瞪口呆。难道眼前这一切都是约翰·劳尔自导自演?
这乍听起来有些不可思 议,然而老修道院长诚恳的眼神 表明他没有撒谎。仔细想想,这种事还真像是约翰·劳尔那个疯子干得出来的,更何况他在最后一封信里已经露骨的暗示了这番安排。
弗兰克现在并不怀疑约翰·劳尔自导自演了这起“远东间谍案”,然而令他百思 不得其解的是约翰·劳尔为何对罗兰怀有如此强烈的怨念,以至于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与声誉也要把帝国朝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