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我了解。秦重承接这个项目的主要目的，是想通过这个项目验证一下自己的轧机设计能力，同时也为了做一个样板工程，在亚非拉市场创出牌子。所以，他们在报价的时候本身没有留太多的利润。如果降价，秦重基本是在赔钱做生意了，咱们可赔不起这些钱。”
“我也听小田跟我说过，秦重那边的底价最多能够有的浮动。要降低，是绝对办不到的。可对方对价格咬得非常死，坚持是要降，否则他们不肯签约。”罗翔飞说道。他说的小田，正是他从前的秘书田健。冶金局撤销后，田健没有跟罗翔飞一道来重装办，而是去了冶金部，当了一名处长。这一次与阿瓦雷工业部的谈判，田健是作为冶金部的代表出席的，这一点冯啸辰也早知道。
“怎么会有这样的变故呢？”冯啸辰大惑不解，“阿瓦雷当初找到咱们，是因为咱们的报价低。相克林兹、三立这些国际大牌企业，咱们的轧机报价能够低出以，他们没理由要求我们再降价啊。”
“会不会是有其他企业报出了更低的价格呢？”罗翔飞猜测道。
冯啸辰道：“除非是咱们国内的同行在压价，如浦海重机。”
“这不可能！”罗翔飞断然否定道，“浦海重机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