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而且机械部方面也已经了解过了，国内其他企业没有和阿瓦雷接触过，更谈不向他们报价。”
“那怪了。”冯啸辰道，“除了咱们国企业，还有谁能够把价格压得这么低？克林兹、三立他们的人工成本都很高，如果把价格压到我们更低的水平，他们只怕会赔得更多的。”
罗翔飞道：“这也是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秦重的贡厂长、胥总工、崔总工他们都已经到京城来了，原本是来参加签约仪式的，现在都被晾在那里了。还有机械部、冶金部、机械进出口总公司的同志们，也都在商量对策。咱们这边，因为你没回来，所以我派王根基去了，他和阿瓦雷方面有过接触，但他不太了解冶金行业，鬼点子也没你多，所以既然你回来了，那辛苦一下，去看看情况，说不定能够给大家想想办法。”
冯啸辰哑然失笑，道：“罗主任，我怎么成了一个鬼点子专家了？每次遇到这种需要搞阴谋诡计的事情，你第一个想到我，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罗翔飞也笑了起来：“谁让你给大家留下这么一个印象呢？其实也不是我要点你的将，是秦重那边的同志集体要求你出马。次和三立谈判专利互换的事情，你给大家留下的印象可不错呢。”
“我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