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尔梅道:“非是小觑。鞑虏毕竟不弱,令其与京师火并,也能削弱几分,省心省事嘛。”
张少师道:“既如此,你我二人不妨打个赌,如何?”
“打赌?”阎尔梅讶然:“赌这个?”
张少师道:“近段时间河南之主不在开封,但总是要回来的。贫道打算去拜访一二。阎先生可与贫道一起,或当面问问?”
正此时,窗外传来喧哗。两人齐齐望去,正见一队金盔金甲武装到牙齿的威武之师簇拥着一位锦袍威严青年从街中而过。
似是感应到眼神 ,那马背上的锦袍青年抬头看了这边一眼,那种威势铺面而来,无论是张少师还是阎尔梅,皆觉呼吸一滞,心中震惊。
待这队威武之师过去,两人重新坐下,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色。
“正说着,没想到就见着了。”
阎尔梅片刻后哑然失笑:“果真非同凡响,有英主之象。”
张少师却还在默然。
他是修道士,比起阎尔梅,他看到的更多。刚刚嬴翌策马走过,虽然气息平和,但在他眼中,却如渊似海,一眼望去看不到边。神 秘莫测,深邃难当。尤以其周身气运,几已化作青紫之色,呈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