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已有飞龙在天之象!
那一眼对视,甚至将他这位修道士压制的不能呼吸。
那非只威严二字可以形容,更说明此人是个绝对的强者,甚至他父亲张天师身上的气息,都比不上。
“走。”
张少师忽然站起身来,径自往外走。
阎尔梅连忙跟上:“这便去拜访?”
张少师不言。
嬴翌走过开封主街,策马缓行。见民生渐复,心下很是满意。熙熙攘攘的百姓,左右营业的商铺,都让人欢喜。
他带着百人卫队,皆着新甲,武装到牙齿,所过之处皆令百姓惊呼。许多人指指点点,不知道嬴翌是谁。有知道的指出来,才知晓原来是河南之主。
百姓甚至拜倒在地,口呼大人,面露感激。
对此,嬴翌只有成就感,却没有什么得意的。坐天下者,便要对天下负责,这是他肩负的东西,是他的本职,没有什么可说道的。做的好是应该的。
而且眼下还远远不够,没有达到嬴翌心目中应该有的气象,那还需要努力。
回到嬴府,先见了王轶胜,粗略问了问这段时间开封的事,然后去后院,便隐隐有如怨似泣之音,直至于夕阳西下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