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你怎么来了?”
“你来医院看病怎么不告诉我呢,我陪你来啊。”
他坐在母亲身边,轻轻覆盖上了母亲的手,语气有些责备,但是关爱的味道却十分浓郁,母子两人的手都是一样的粗糙,但她是女人啊。
二叔却突然插了话,告诉了大嫂一个喜讯:“嫂子,现在阿文也不打拳了,刚从拳馆辞职离开的。”
“真的?”
“可不是嘛,这不,行李都带回来了嘛,这个什么拳套啊、护具啊,这不,都在这儿呢嘛。”
母亲很惊喜,儿子终于能回到生活正轨了,不再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往后自己能生活下去,她就对得起她男人了。
可她也知道阿文对打拳的喜爱,也不知道二叔跟儿子说了些什么,担心的问了王泽文一句。
“那怎么就不打了呢......”
“一年以后有个大型比赛,我想打,但是宋教练不让我打,就......不打了,看不见希望,就不打了。”
他坚持了十二年的生活,他能这么快放下吗?换成谁都做不到,虽然关心母亲的检查结果,但他就算强行克制,也忍不住表现出了一丝失落,知子莫若母啊,她能没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