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听张欢如此一说倒是颇感意外,疑惑的看向张欢道:“听你所言你家家徒四壁,只有你兄妹二人相依为命。那花间玉若不是垂涎你家小妹的美色,又是所图为何呀?”
张欢面色难看的偷眼向周围瞟了几眼,见虽有不少围观之人,但却都是隔着一些距离,才将声音压到极低才对杨宇道:“据说那花大少爷修炼了一门极为邪异的法门,需要以少女的处子之身做为修炼的炉鼎。而女子的资质越佳、修为越高,对其起到的作用也就越大。但做为炉鼎的女子却是会越来越是虚弱。不消一年半载便会被榨干所有生机,香消玉殒!”
“竟有此事!”
杨宇闻言一对剑眉不禁微微挑了一挑,冷声道:“我紫阳宗乃是南炎洲知名的修真大派,怎会纵容宗内弟子修炼此等邪术?”
“唉!”
张欢闻言摇头叹息道:“这花间玉的父亲花子义乃是紫阳宗外三门的门主,在宗内颇有人脉,所以此事宗门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有人追究。因此这花间玉近年来也是越发的肆无忌惮,只这几年来被他摧残致死的资质不凡的女子已不下十数人啦!”
“其有此理!”
杨宇本是正义之人,生平最恨这等仗势欺人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