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行这等泯灭天良之事。
故此听罢张欢之言,杨宇心中不禁一阵怒气上涌,寒声道:“这花间玉如此行事,难道就没有人向他讨要说法或是向宗门内禀报此事么?”
张欢面现怅然之色,苦笑一声,道:“这花间玉行事虽然跋扈,但却也知道轻重。以往所残害的女子大多为贫困出身,这些被害家属心中纵有怨恨,但大多数都是迫于花家的势力,敢怒而不敢言。生怕遭到花家的报复,引来更大的祸端,所以也只得自认倒霉,往往只是拿些灵玉了事。虽然也有两三家不买花家帐的人找到花家理论,但到得后来却都是落得个全家莫名的在人间蒸发,再也没有出现过。打那以后,更是无人再敢和花家硬抗了。”
杨宇了解了情况之后,面上神 色未变,心中却已然有了决断,看向正在愁眉苦脸的张欢道:“既然花家如此势大,那你又如何敢与之抗衡?你就不怕花家对你不利吗!”
张欢见杨宇如此一问,那削瘦的脸庞上却是难得的露出一幅激奋之色,咬牙切齿的道:“怕?如何能不怕!可怕又能有什么用!自打出了此事之后,我兄妹二人便饱受那花间玉的百般欺凌,我是一直苦苦哀求,小妹更几度以死相抗,可这又有何用!这不但未曾让那恶徒心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