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脸。
而在他们袭击和围攻之下,则是一群围绕着一辆大车,车上还插着代表驻队团序列,颜色较浅的一面太平青旗。这下敌我之别就一下子分明了。
因此,也无需杨师厚如何的招呼和号令,他的左近骑卒已然在马上搭弓在手,而飞射出一轮箭雨射翻了数人,又随着杨师厚一马当先挺枪捉刀到冲杀过去。
霎那间人马嘶鸣之间,就有聚拢成行转身应战的武装人员,猝不及防被迎面撞倒掀翻、踹踏过去,或又是被枪矛直挑起来,被横掠的狭背马刀削断了首级和臂膀。
就在血雨泼洒与肢体翻飞之间,硬生生在松散的敌阵中冲踏出一条条,惨叫哀鸣不止的血色狼藉通道来。
然后冲断敌群而出的他们,又在数十步外重新掉头回转过来时,却没人在敢于阻挡在前,而纷纷的退让和逃散开来。于是正在围攻的那些敌手,顿时显露出后力不继的颓势。
而被围攻之中的那些驻队士卒,也像是得到了鼓舞将其反推出来十几步;而后又在号令声中持牌挺刀齐齐蹲伏下来,就见车顶掀开罩布而露出一具并列四联装的弩机来。
霎那间随着飞速摇动的机柄,噗噗噗噗密集发射而出的短矢如雨一般的,覆盖了敌从最为密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