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又将基本没有什么甲衣防护的敌人,给割草一般竞相放倒在地。
然后那些驻队士卒,也纷纷变戏法一般掏出端举起一支支短管,对着那些漏网之鱼迸射出一股股的白烟,而将他们给迎面打倒在地
见到这一幕的杨师厚,也略微一惊的收缰勒马强行止步下来;因为他突然发觉,就算没有自己一行人等的介入,就靠这些准备手段,怕也不是有惊无险的结果。
于是在片刻之后,战斗就随着竞相四散逃亡的身影而结束了。然而,杨师厚也没有能够继续追击,因为他被人给拦下来了。
“在下慕容鹉,添为镇反会特侦队队目,奉命押运要犯。。多谢这位兄弟援手了。。”
一名戴着乌角濮头身穿灰色鳞甲背心,胸口还纹着白色獬豸的军吏,推众而出不失谨慎和戒备的对他拱手感谢道。
只是他口中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任何让身边部下放下端持短铳和三眼铳的意思 。而是继续威慑和打量着杨师厚这一行人。
“在下骑科教习长杨师厚,奉善后司之命寻访马场而恰逢其会。。”
杨师厚也没有托大,而出示了手中的身牌正色道:
“那还请杨教长留下来做个见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