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尚有一个疑问,还请解惑。。”
陈不举继续问道:
“依照这份军中的履历和旁人供状,你出现在润州境内也是有些年头了吧;日常里你藏的很深,也几乎未曾做过什么多余之事。哪怕前去调查时,还不乏交口称赞你的言语呢。”
“只是我尚有些不明白,在之前淮南军来攻之时,你为何没有阵前反水,或是里应外合做些事情呢?。。怕不是立功回归的大好时机么。。”
“这。。也没有好相瞒的了,我既然身属道院中人,其实就是受淮南诸葛(殷)将军的指使和差遣而来的。只是听闻贵军好用僧徒,为了方便行事才假扮做释门中人的,”
名为普祥的前道士/僧人,也不由神 情复杂的苦笑和叹息道。
“只是后来,淮南突然就音讯全无,诸葛将军哪儿也断了联系,我也只能沉下心去,姑且把寺里的这点局面维持下去。然而反倒是有了几分名声,又被贵军征召了去。。”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 又有些飘忽起来:
“一直就播延了下来直到如今的地步,虽然谈不上多少恩义,但是平日交情和往来是有的。若说我毫无军前投附之心,或所未尝有所念头,只怕官人不会信服的。